陈学礼:你们好乐观啊,我自己是很悲观的。我就讲我个人的感受了,拍了这么多年的民族志电影,我觉得年轻的时候是想能拍下来有很多人看到,拍出来能够做宣传,拍出来可以参加电影节(Ziwei:民族的就是世界的)……后来慢慢觉得,其实这些东西并不一定那么重要,重要的东西在哪里?重要的东西有两个,一个是在拍的过程中,如何跟摄像机前的人生活一段时间,如果你们的关系是比较融洽的,实际上就会是一个彼此进行很好的交流、相互教育的过程;另一个我觉得比较重要的是,随着时间的积累,最后你拍的东西可以形成关于某一个民族的、某一个群体的、某一个地方的档案,这是比较重要的。对一心期盼柯布的努力没有白费的粉丝来说,这绝对是最好的答案,但只要诺兰一天没说出YES或NO,这个争论就永远没有落幕的一天。不过原来就连诺兰自己也被粉丝的反应吓到,坦言从与人们一起坐在电影院看该片结局的角度来说,《盗梦空间》绝对是个非常独特的结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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