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彪就像东北最常见的娘家老舅,亲切、善良、穷大方,无所谓吃亏、不计较、出事时也愿意出头。同时,又有一点儿油嘴滑舌、插科打诨,没有什么坚挺的事业野心。成家后,坚定地不伸手帮一把家务,婚姻生活把自己心中的“朱砂痣”过成了“蚊子血”,一地鸡毛。现在我们一提到留存记忆,都觉得是要这样的,但是为什么要这样,好像没有一个具体的答案。我感觉可能会避开的一个点是,为什么我们都觉得它是重要的,好像这已经形成了一种共识,但在形成共识的层面上,我又在反思,它会不会走向一种情怀、走向一种情绪,忘掉了自己为什么要重视它,为什么要试图去记录,试图去保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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